“真好,我也想见见。”
“怎么?你们没去见?我还以为你们也是去东街玩儿去了,所以才被罚跪在这儿呢。”
“我们才不是,我们是去救人了。”
“救人?救什么人?去救人师兄还罚你?”
“今儿有一个小妹妹带我们去救她娘,她娘被吸走了七魄之一,于是我和阿彻就一起封固了她的剩下六魄,后来我们折返时迷了路,归来便晚了,可奈何师兄怎样都不信我的说辞。”
“换做我,我也不信啊,你才学了几年的术法,居然能锁魄?”
“是真的,你问阿彻!”
“你们俩是一伙的,问他有什么用?你呀,别把话说上了天,小心他日下不来哎。”
“你……!”
见姜一文说得轻佻,言语里处处是嘲讽,小姑娘从小就在玉回里被爱护着长大,哪儿受过此等委屈?岁音一下被惹怒了,她打开布袋,抽出银针便朝着姜一文扔,所幸姜一文避开得及时,只见那银针从他眼侧飞过,险些伤了眼。
“小师妹你这是做什么?想谋害师兄?!”
“你不是不信吗?我就要证明给你看!”
岁音起身一脚对准姜一文飞踹去,姜一文用手臂挡下,那一脚用了八成力气,姜一文险些稳不住身子,“得得得,我信了信了,你把脚收一收。”
“你就是不信!”
岁音遂又扔掷银针,那银针之中蓄有内力,虽这回没有扔准,却是擦伤了姜一文的脸,伤口处有细血流下,姜一文蹙眉,反手将岁音给推开,本是不想与她纠缠,却不想用力过猛将人给推翻在地,岁音的额头磕碰在地的瞬间,撞出了一声脆响。
姜一文心中一惊,岁音毕竟是天一师尊的孙女,要是出了什么事,不扒了他的皮可能是不会罢休的,然而他根本没想到这小姑娘那般倔强,头皮被撞破后竟是不吭一声地爬起来,只恶狠狠地往姜一文身上反扑,对他是又咬又捶。
被人这样摁在地上打,任谁都会被激怒,怒气上头,于是姜一文也顾不得其他,反手一拳打在了岁音脸上,惹得岁音更加愤懑,两人就这般在庭院之中扭打成一片,万俟彻见状赶紧上前拉劝两人,横在他们中间,一手拦着岁音,一手拦着姜一文。
“阿彻,你走开!”
“对,你走开,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