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顧經年也發現了她異常,淡淡道:「怎麼了?」
垂在毛呢大衣下的兩隻手抖得厲害,無鳶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,咬牙切齒道:「還有一個受害者!」
江河是在甜蜜的睡夢中,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的。
「餵?」
他還很睡眼惺忪。
「清醒了沒?清醒了,立即趕來1號現場!」無鳶在電話一頭冷冷道。
他腦瓜子裡的睡意一下子全沒了,馬上從床上蹦起:「我知道了科長,我馬上就到。」
幹了他這一行,早習慣了深夜凶鈴,一般出現這種情況,就代表了又有了兇案。
到達現場時,發現廳里刑警隊裡的人全都在了,包括莫白。
此時莫白帶著口罩,伏在地上,給一件東西拍照固定。
他朝無鳶點點頭,走了過去,問:「這什麼?」
「器官。」
莫白表情有些嚴肅。
「我當然知道是器……」他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,固定器中那兩片狀的東西,他在生理學課堂上最熟悉不過了。
這是一枚女性射ng殖器官,不,是半枚。器官被人用銳器從正中劈成了兩半,江河只覺自己胸膛在不停起伏,他拳頭緊握:「顧隊怎麼說?」
「已經通知了曲支隊長,以別墅為起點至1公里,進行範圍搜查。顧隊說,兇手既然故意讓我們發現這條線索,第二個受害者的拋屍地點就不會太遠。」
江河神色凝重,兩道劍眉皺得緊緊的,並不搭話。
「江河,把重錘拎來。」無鳶在門廊上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