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暫時沒有在第一起案件中,看到兇手刻意表現了某種情緒或憤怒,抑或涉及某種幻想的行為。所以,這並不足以併案!目前為止,我們必須要區分開來,形成一個意識——兩起案件兇手各有其人。」
張子騫明白他話中話,如果沒有確定一個明確方向,照著系列案件的腳步走,很快就會與犯罪擦肩而過,真相遙遙無期。但無論系列案與否,這兩起案件的兇手也太狡猾太兇殘。
「隊長,林莽的父母就在會議室,誰來負責審訊他們?」
「讓敖拜去。」顧經年接著說:「江河,你在一旁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記錄下來,晚上回來我要看。」
晚上回來?
江河一愣,問了句:「隊長,你今天還要到哪兒出任務嗎?」
據他所知,今日廳里並無重大兇案。縱使是有大案,也無需刑警隊的頭兒親自出馬。上任短短數日,顧經年用他的行動無形中虜獲了所有警員的敬畏。
顧經年嗯了聲,卻看向了無鳶,說:「你今天跟我跑一趟。」
「去哪兒?」
他卻不答話了,只說句:「到時你就知道了。」
無鳶心裡有氣,卻只好作罷。
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