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的敖拜聽得一愣一愣的,許久才錯愕道:「隊長,為什麼是銀行押運員?銀行保安員也在條件範圍之內啊。」
顧經年沉聲道:「保安的工作條件,不符合兇手夜間有大把時間去狩獵、去從事犯罪活動。」
「那隊長你是怎麼斷定兇手是一個人生活,目前還單身呀?」
旁邊的無鳶聽了,額角忍不住隱隱跳動。
到底這些頭腦混沌的傢伙,是怎樣混上省內最好的刑警廳的呢?連最基本的演繹法都參悟不透……
果然,她聽到顧經年咬著牙對話筒低喝道:
「敖拜你這小子今天有沒有揣上腦殼上班!兇手如果有大把時間去狩獵,有大把時間去從事犯罪活動,證明他不需要背負什麼家庭責任,這類人要麼單身,要麼離異!這麼簡單問題,是個人都能想到!還要我手把手教你嗎!」
那邊的敖拜聽了,許久卻悶悶道:「我知道了隊長,廳里現在有個不好的消息……」
「什麼消息?」
接下來敖拜說的話,無鳶聽不到了,她敏感的察覺到顧經年額頭上的青筋盡數暴露了出來。
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。
她靜靜地等待著他的話。
「王間死了。」
他放下手機,深眸直視著她,「昨晚酗酒過度,引起的心肌梗死,送到醫院,人已經死透了。」
她抬首,見到那雙深邃的眼眸如暮色般蒼茫。此時他磁性的嗓子帶著半分倦意在她耳畔低低道出,一顆心竟毫無預警的抽搐了下,仿佛過了很久,才砰砰砰地跳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