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子騫轉動著手心裡的筆尖,開始細細說出自己心裡的總結。
無鳶也頷了頷首,表示贊同。
莫白卻吞了一大口紅茶,吐出一口濁氣,有些晦氣道:「最近怎麼這麼衰?一連幾天死了好幾個人,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!兇手的手腳未免也太乾淨的吧。」
他這樣埋怨著,便又轉頭問江河:「哎,你在現場痕檢,怎麼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毛髮和唾液啊。哪怕是皮膚黏膜細胞也好啊!」
江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像看一個白痴一樣:「沒有唾液,怎麼提取皮膚黏膜細胞?」
「……」
一直沉吟著顧經年卻突然站了起來,走到一塊白板面前。
敖拜噓了一聲,悄悄道:「別吵,隊長要開始畫像了。」
畫像?就是那個目前比較牛逼的犯罪心理學畫像?
莫白一聽,果然一動也不動了,兩隻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。
顧經年的西裝並沒有脫掉,此時他冷著臉,劍眉微蹙著,負手而立的模樣,還未曾說話,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。
「星期二,在廠房裡的那副血圖是但丁在步入地獄之前,一頭母狼和獅子以及一頭兇猛的豹子攔住了他的去路。這個時候,古羅馬詩人維吉爾的靈魂便對他說:『你不能戰勝這三隻野獸,我指示你另一條路徑』。便開始引領著但丁穿越地獄、煉獄,然後把他帶他遊歷天堂,見到了眾多已經得到懺悔的靈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