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且,」
他突然轉頭看向一直沉著一張黑臉的江河,淡淡道:「即使當兇手打算去離自己居住地更遠的地方狩獵、尋找目標下手,也一定再會回來到自己的地盤上。並且越快越好。這是不變的。我們每一個人心裡都會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歸屬地,或者不被察覺的隱形歸屬地。對他們來說,這些歸屬點,就是他們的家。而大部分的犯罪活動,都發生在歸屬地附近不遠的地方,並隨著犯罪次數往外擴展。」
「兩起系列案相互跨度有些長。如果他們的主凶是同一個。那麼,他是個……」
他終於開始畫像了!
張子騫和敖拜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,生怕錯漏他嘴裡的任何一個字。
「他大概在20歲第一次殺人。」
「他曾經有過一段婚姻,現在離了婚。他的伴侶大概發現了他言行怪異,沒法相處,率先提出的離婚。但,即使離了婚,他也有非常穩定的家庭生活。」
「他在同一棟房子裡住了許多年。」
「他曾經是一名警察,或者醫生,抑或僱傭兵。」
說到這,顧經年頓了頓,不聲不響地看了對面牆壁上那面紅旗一眼,繼續道:「他有一個被忽視和受虐待的童年,特別是他的母親對他的難以形容的殘忍虐待。他或許殺的第一個人,就是他的母親。」
「他的頭髮是黑色,身材頎長。他常常穿著深色的西服。」
「他從不抽菸。」
「他視力很好,不戴眼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