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經年一目十行看完資料卡上內容,說:「叫敖拜回來,不用監視了。他不會再去那兒了。他們的2號,被我擊傷,應該會惹怒1號。2號對他意義重大,他不會善罷甘休的。他會馬上作案,最快今夜,最晚明天。」
「那怎麼辦?兇手下一個目標是不是哲學家?」
「我說過了,他不會再按照規則行事。2號被擊中,他已經處在狂怒邊緣了。」
顧經年頓了頓,說:「江河呢?」
張子騫愣了愣,隨後說:「在外面自己一個人吸悶煙呢。隊長……要不要讓江河帶問筠回來問問,我看他挺擔心自己的妹妹的。也難怪了。父母早就去世了,他一個人帶大了妹妹,不容易,不容易啊。要是他妹妹出了什麼事,我也怕他承受不了。」
「不會的。2號不會傷害他的妻子的。從他三年以來,從未作過案就知道。他很愛他現在的妻子。」
「2號,就是池暝?額……等等,我現在是不是該說這個池暝就是許清堯?」
顧經年點了點頭。
「但是,你怎麼斷定許清堯過去三年從來沒有犯過案子呢?說不定,他就是犯了案了的。」
「BJ境內三年之中,未有發現任何跟昨天類似的案子,加上我對2號這個兇手的畫像,既然他因為妻子而放下了兇器,那麼他應該不會再繼續作案了。」
「那、那為什麼現在又開始作案了?」總覺的顧經年口中的這些關於犯罪心理學的專業詞語,張子騫沒有一個聽得懂的。
從前跟了他那麼久,原本以為早已耳濡目染了,結果一別三年,張子騫早就忘掉了有關犯罪心理學的定義了。
顧經年沉默了很久,說:「問題就出在江問筠的身上了。等下,讓江河找一趟他妹妹,向她詢問一下最近許清堯的行蹤,並讓她留意一下他今晚是否在家。注意,一定要儘可能地不惹人注意。特別是許清堯。這個人非常聰明,任何一點小小異常都滿不過他。不,江河不去。你去,子騫。」
「那江河怎麼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