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唇深V西裝誘.惑,性感嫵媚的面容和撩人身姿。
無鳶很早就知道,自己跟寒若翾,是兩種類型截然不同的女人。
若要比作一種花,那麼,寒若翾就是那花榮艷足、姿色多樣的月季。
四時長放淺深紅。
而她呢,不過長於十冬臘月,在歲暮天寒之中悄悄抽著光禿枝椏,忍受寂寞與清苦,在風刀霜劍之中的臘梅。
清冷而孤僻。
嘴角微微咧出一抹冷笑。
她不再想了,抬起頭,轉身,又站到水槽邊,與裡頭的蔬菜做鬥爭。
夏蘭朝她擠擠眼,「無鳶,怎麼樣?這顧隊長,是長得一表人才吧!窄腰寬肩,嘖嘖,符合了所有女人對另一半的所有幻想。你瞧,我看他就很喜歡你啊,跟別人說話的間隙,眼光都還時不時朝這裡望過來。話說,這麼優秀的男人,你真的一點兒也不動心?」
「不動心。」
「怎麼可能!顧隊,這麼有男人味!單單是他雕刻般的五官和菱角分明的臉,就叫人心動不已,你怎麼偏偏就不動心呢……」
無鳶不再吭聲,而夏蘭也很有眼色地不再說話了。
她走到一邊,去處理那隻火雞了。
莫白難得在大超市里找到了一隻剛從美國新鮮運過來的火雞,自然不肯放過。晚上,不光要烤火雞,還要煮臘八粥。
然而,無鳶並不會這些。
夏蘭只交給她一個洗菜的任務。
水槽里的芥菜洗乾淨了。
她墊著腳拉開上頭櫥櫃,取出一隻白瓷來盛菜。卻不想,白瓷的重量有些沉了,兩隻手指捏著脫到了半空,手掌才覺得一沉,白瓷碟子竟從手中跌落,掉在地上。
咣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