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她。
顧經年的眼眸倏地沉了起來,「若翾,換個問題。」
「啊?」寒若翾還沒有反應過來,須臾,才猛地抽嘴笑了,有些不好意思,「哈哈,那個,無鳶,不好意思,我並非有意要探查你的隱私。遊戲嘛,就有些放得開了哈。那既然,不好回答,就這樣算了……」
夏蘭看了眼顧經年,抿了抿嘴,「哎喲,那可不行,答不出來,就是要罰酒一杯噠!來來來,無鳶,這一場,你輸了啊,按照遊戲規則,答不出問題或拒不應答的,都要罰酒一杯哦。來,幹了。」
大半杯琥珀色的紅酒,從桌子那頭挪到了她面前。
手指輕輕捂住了殷紅的唇,又隨即放了開來,寒若翾笑意漸深:「哎喲,張副隊,你老婆可真是強勢,我都還沒有表態,她就搶先要灌人家無鳶的酒了。哈哈,不一般啊,不一般啊!」
張子騫撓撓頭,喝得有些紅的黑臉燒得滾燙滾燙的,「哎,媳婦兒,你幹啥呢這是,無鳶又不會喝酒,你幹啥呢這是……得得得,下一輪,下一輪,酒拿來給我喝!」
「老張,你別湊熱鬧,要替無鳶喝也不該是你。」夏蘭口中的人意有所指。
這下子,不光是張廳也咦了聲,一雙幾近被大胖臉遮住的綠豆眼睛轉得飛快,一眨不眨地盯著在場的幾個大男人。
寒若翾更是紅唇含笑,目光灼灼地望著顧經年。
柔和的燈光透過燈罩撒到地上,男人深邃俊美的輪廓蒙了層細細的亮光,他伸出一隻手,兩根手指捏住高腳杯的杯柱,「酒給我。」
入暮了,他的嗓音深沉如暮色。
「嘻嘻……」莫白偷偷捂嘴就笑,湊到江河耳畔,悄悄說:「怎麼樣,我就說顧隊跟咱們科長有一腿吧。你偏不信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