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酒店門口停放著許多輛無鳶平時沒多見的豪車。
她被顧經年拉下車時,伸手去扯了扯身上那件重工定位刺繡的白色連衣裙,有些擔心會走光。但實際上,顧經年在旗艦店裡為她親手挑選的裙子和米白色長筒靴子,是極其適合她的。不僅遮住了那雙長而纖細的腿兒,在這樣凜冽的冬夜,還很保暖。
「不是說只是吃晚飯嗎?怎麼這麼多人?」無鳶皺著眉,她不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。現在她有些後悔剛才屈服在他的淫~威之下了。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種,自己何必單單選擇跟他吃晚飯呢。她猶豫著,有些想走了。
但是顧經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,「酒店大堂自然人多,我們不在大堂里吃。手怎麼這麼涼?冷不冷?」他低頭,伸出一隻手攏了攏她前襟,「衣服還是穿得有些少了,走,快進去,這裡冷。」
就這樣,她被他拉著穿過長長,掛著無數彩色水晶和鍍烙裝飾的大廳,直到走到一間名為「帝閣」的包廂,被他拉著的暖暖而寬厚的手心才鬆了起來。顧經年伸手推開了門。
包廂內坐著說笑的幾人齊齊朝門口瞧去,其中一個外表冷高,長得精緻帥氣的男人站了起來,露出一抹淺笑,「經年,我們總算見面了。」
顧經年把無鳶拉進來,瞧見他,也笑了:「是啊,我們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。怎麼,這次你女兒沒有跟過來?」說著,瞥了瞥眼,目光停在坐在沙發上的少婦,「還記得我吧?那次飛機上,你哭得稀里嘩啦,我給你遞過紙巾的。」
「啊,你就是……你怎麼樣了?顧法醫!最近還好嗎?」夏承玉認出了他,高興地喊了出聲。「哦,你身邊這位是……?莫不是你當年那位……?嫂子好!」她甜甜的叫了聲,微微鞠了鞠躬。
無鳶頰上有些燙,有艱難地扯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,「抱歉,我不是他的老……」
「哦,墨歌,我來介紹一下,這位是BJ省廳赫赫有名的法醫科科長,衛無鳶。」不知是否有意,顧經年打斷了她的話。拉過她仍然有些涼的手,「別站在這兒,過來坐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