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最後關頭停了手,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。
無鳶渾身酥軟癱在床上,燈光打在身上,那頭烏黑閃亮的秀髮自然的鋪散在大床上,像黑色綢緞般柔軟光滑。
半晌,顧經年撐起身來,說:「身子還癢嗎?」
「什麼?」她睜開水光漣漣的眸子。
繾綣的纏綿過後,巨大的睏倦的潮水開始向她鋪面襲來。
真的好想睡覺。
他立即從她身上翻了下來,光腳踩在地上,朝客廳走去。再進來時,手上拎著個刻有十字的藥箱子。
只這麼一會兒工夫,無鳶倦得已經睡過去了。
「小鳶?」他坐在床邊,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。
女人沉沉睡著,鼻息一抽一吸的,很是規律。
顧經年輕輕翻過她的身體,撩起她背後的睡衣,在指腹中擠出些膏藥,塗到她起著密密麻麻紅疹的肌膚上,一遍又一遍。直到再也沒有漏掉的空隙,他才拉下她的睡衣,扶正了她的身體。
藥箱子放好。
他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