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嚨里突然好渴。
顧經年給她遞去一瓶水，她接了過來，吞了幾口。
「這起連環案才結束沒多久，又發生兇案了。案情也變得更加嚴重。如果這還不能令人猜測，這是同一個犯罪集團出來的殺手，那麼犯罪目的呢？你能從中找到犯罪目的嗎？呵呵，沒有。除了簡單的殺戮，我看不到兇手的直接目的是什麼。」
「衛科長的分析很有道理，我贊同。」步玄霆說。
指甲在桌面發出一個響亮的聲，顧經年問：「物證打撈，有沒有進展？證據人員的收集呢？現場照片給我看看。」
敖拜忙把昨天拍的一些高清照片放到他桌面，「這就是了。不過拍照效果，沒有我們省廳的好。」
陳局一聽，臉色就不好了，「呵呵，經費，經費問題哈。上頭沒有撥經費下來，我們也是有心無力。」
顧經年一張一張地翻著照片，沒有搭話。
步玄霆說，「打撈人員打撈上來的，除了輪船碎屑，衣物等，其他的有效價值幾乎都沒有。爆炸波及的範圍實在太廣了，彈藥的威力也大，幾乎超出了我們的想像範圍。」
「等等。」顧經年正在翻開照片的手一頓，「這艘遊輪里，儲存了多少艘帆布救生艇？」
「帆布救生艇？」步玄霆想了想，「沒有啊，就是在遊輪周圍系了幾艘遊艇，用汽油的。現在沒有人用帆布船了，都改成了汽油發動機了。怎麼了？」
「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？」無鳶問他。
顧經年兩指夾著照片，沉吟了片刻，「帆布。」
他發出低沉的兩個音節。
無鳶從他手中抽出那兩張照片，一看，細眉皺了起來。
「怎麼，帆布怎麼？」起初，步玄霆和陳局都沒反應過來。
「帆布？帆布！」步玄霆驚叫一聲，忙取過無鳶手中的照片，「這些碎屑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