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鄧瀚舟？他怎麼會臨時起意？」顧經年問。
梅胤沉默了半晌，才點起一根煙，「聽陳兄說，是小鄧瀚舟15歲的小女朋友提出來的。他極寵這個女人，也沒反對……我當時應該就有警覺的……」
他突然吸了大口煙，猛地嗆住了，「咳咳……」
「爸！你沒事吧！」墨歌大步走了過來。
姚雪端著茶具，從廚房走出來，見到的就是這一幕。她忙走了過去，低垂著頭，遞了一杯溫熱的茶過去。
「先生，喝口茶潤潤喉吧。」
她臉皮薄，在墨歌面前，始終沒法親昵地喚他阿胤。一如多年的從前，她不改他先生的稱號。
梅胤接過她的茶水，慢慢喝了下去，才緩過氣來。
顧經年立即掏出電話，「喂，馬上查一下鄧瀚舟的女朋友叫什麼名字！根據昨晚的解剖，匹配一下DNA，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遇害！」
電話那頭郎朗地叫了聲「是」。
不出幾分鐘，步玄霆道：「鄧瀚舟的女朋友叫李含芙，兩人交往不出半年。現場解剖照片中，發現了她的殘骸。」
「嗯，知道了！」
掛掉電話。
墨歌想到一個問題，「原本定好在BJ舉行的殺青典禮，卻跑了距離BJ300公里，位於河北省秦皇島市西南的北戴河。如果這個鄧導不是老年痴呆，就是被女人迷住了眼。對了，他女人叫什麼？」
「李含芙。」
「李含芙百分百有問題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