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拜搖搖頭,「沒什麼問題。」
天突然黑起來了,嘆了口氣,「雨下得這麼大,什麼證據都會被沖走吧。」
「敖拜,」莫白突然叫了聲。
「什麼?」敖拜側了側頭看他。
「我感覺自從那樁密室殺人案之後,所有的一切讓我如同處在了夢裡。一個精緻又詭異的夢境。我們這些人仿佛成了籠中鳥,誰也猜不透兇手到底在搞些什麼鬼。話說,至今都沒法抓住密室殺人案的主凶呢!而我們已經被兇手玩弄了很多次。那一次還差點死了……」
莫白的臉憂愁憂愁的。
敖拜直起身了,背挺直了,說:「你這話有點嚇人。害怕什麼!兇手只是有點窮凶極惡而已!你哪裡見過什麼窮凶極惡的歹徒!想當初我和隊長還見過……」
聲音突然戛然而止。這些所謂的豐富經驗已經無路可循,實際上敖拜也沒有遇到過這麼變態的案件。
兩人挨在門廊下,呆呆地望著外頭如柱的暴雨和陰霾灰暗的天。
紅色的奧迪劃破雨簾沖了過來。
無鳶跳下車,車門拍得悶悶作響,來不及滑落的雨水四處飛濺。
莫白立馬挺直腰,「科、科長?」
「科長,你咋來了?別別,你別下車!等我找把傘!」
敖拜轉過身,頭顱搜尋著,想找一把雨傘跑出去撐在她的頭上。然而,之前放在門口那把傘不知被哪個兔崽子取走了,還沒還回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