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最後,無鳶腿軟得真的連氣都透不過來了。
連顧經年抱起她去浴室清理,也沒有反抗。
「不是不想這樣,而是實在沒有力氣。」她想。
早餐是他弄的,像往常一樣,顧經年這個男人做飯的手藝是一流的。無鳶在他黑眸的注視下,硬是喝掉了他推給她的所有早點。
直到肚皮鼓了起來。
她才放下筷子。
「春節我帶你去見我爸媽。」他用餐巾擦了擦嘴,冷不丁說。
「砰!」無鳶手中的牛奶重重擱放在桌上,頓時奶白的液體四處飛濺。
「去……去見你爸媽……?這個春節?」她瞪目,嚇得語無倫次。
「嗯,你是我的女人,遲早要見的。」他不緊不慢道。
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……你……我……我們還不是很熟……」她大吃一驚,站了起來,背後的椅子搖得砰砰作響。
「還不熟?」聞言,他挑眉,嗓子一下提了起來。
「呃……我是說,我們還需要時間互相了解……」
「還需要了解什麼,我們不是早在之前已經貼身了解過了?還是……你在懷疑昨夜我們那場貼身運動的真實度?既然這樣,那我們再來一次。」他面不改色地把最後幾個字說出口。
「不,不用了!了解!了解!」她嚇得心臟險些跳了出來,經過昨晚背水一戰,她實在太了解他口中所說的「貼身運動了!」
簡直……強拆入腹,尺骨無存。
如果硬要她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。
她現在的雙腿還軟著呢,特別是雙腿內部和胸脯,被他折騰得像跑完一場長途跋涉的馬拉松,又渴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