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難道,你偷偷在哪兒又尋到了些好貨色,製成了汁珍藏起來以此代酒了?」隕星看著他那副神祇般清高的模樣,想起從前兩人一起訓練的情景便忍不住含著笑意逗他。
話剛落音。
璘猛地側頭,清眸寒光四射,在隕星看不清速度的時候,他已朝他迅疾而來,用那支纖細纖細而青筋突兀的手把他的脖子叉到牆角,砰的一聲,隕星聽到了肋骨互相碰撞的清沉斷裂的響聲,遂痛得齜牙咧嘴,頭冒冷汗。
「誰給你這樣的膽,這樣跟我放肆。」璘本來就極高,在一群1米8的男人中,他顯得更高,這樣只手叉著隕星的脖子時,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方至於痛苦之中。
隕星大駭,忽而想起從前他猙獰面貌和殘暴不仁的名聲,那種熟悉而陌生的可怕感覺又重新湧上腦殼。他覺得,即使這幾年璘已經按照指示隱姓埋名幾年,不再狩獵,卻依舊叫人聞風喪膽。
「對……對不起璘,我……我……錯了……」卡住脖子的氣只進無出,隕星很快連同頸脖臉龐呈了紫紅一片。
可璘還居高臨下緊緊盯著他。
一注汗從額頭掉下。
「對……不起,我再也不敢……」
就在他窒息的時候,璘將他甩出了好遠好遠的地方。
「說,什麼事?」璘垂頭掏出手帕,一下又一下擦著手指。
「咳咳……」隕星掙扎著怕起來,口裡的氣還未順過來,身子已經站直了。
「我來請示,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嗎?」他說。
一朵流雲飄到了腳下,璘望著那流雲,愣了愣。
「他解出你密碼了?」隕星等了許久沒聽見他說話,望著他那清瘦的背影有些發毛,等到他好容易輕飄飄說出一句話時,心口也跟著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