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做什麼事?」無鳶問。
「做一些,關了燈,全人類最適宜做的事。」他說。
她羞紅了臉,「你不要臉!」
「食色,性也。」他說。
「那是孟子在強詞奪理!」
「哦?」他垂頭用漆黑的眼光掃了她一下,「不知是誰,曾經說過,不是喜歡我這個人,是心悅這副好看的皮囊。」
無鳶:「……」她低啄著頭,裝作沒聽見。
老天天啊,她什麼時候說過這種愚蠢的話,怎么半點印象都沒有了?
隊伍有些長,還有些時間沒輪到他們,他挑眉問她:「你從前理想的選擇,是嫁一個什麼樣的人。」
談起這個,她來了興趣。
說:「上學的時候,覺得那個人一定非得一表人才,有錢,最好是億萬富翁,如果不行,千萬富翁也行,但是如果長得好看,百萬富翁也可以。」
顧經年沉下臉,「說來說去,不就是想嫁個有錢人嗎。」
她輕快地掃了他一眼,「嗯,就是想嫁個有錢人。」
他壓下聲,幽幽問他:「那你現在跟我,是我已經滿足你擇偶的條件了?」
「不。」她搖頭。
「你什麼意思?覺得我賺的養活不了你?」他臉色有點不好。
無鳶嘆了了口氣,「不是。」
「那是什麼?」顧經年問,低沉的聲音含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期待。
無鳶略帶羞澀,微笑著,風輕雲淡道:「賺多少沒關係,能帶我吃飯就好。」
顧經年身軀一頓,垂眸見女人面有甜色,心中湧起一股熱浪,緊緊抓住她的手,嗓音沙啞,失笑,「顧太太,要求就這麼低?」
無鳶:「你求婚成功了嗎?」
顧經年:「……」
請問遇上一個不解風情的老婆,是種怎樣的體驗,求解,很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