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,醫生給看過之後,果然不出陸淮深所料。
謝瑤得的是胃病。
而且還是急性胃病,很嚴重,需要立刻住院吊水。
醫生給她一下子開了三大瓶滴液,估計要吊好幾個小時。
夜深了,病房很靜,陸淮深看著護士將針頭扎入了謝瑤的手背,對她說,「沒什麼事,我先走了。」
謝瑤嚇了一跳,睜開眼睛,「臥槽!你還有沒有良心,我真的好痛耶,你現在就走?你還是不是……」
說到最後,陸淮深目光沉沉地看著她,心中一怯,才忍著沒說出最後那個人字。
他深沉的目光從她蒼白的臉上掃過,心底有悶悶的難受,正要說話,手機就響了。
「餵?」
他側過身,接起電話。
周措:「臥槽!陸淮深你踏馬被床封印了?怎麼趕一個現場趕了這麼久?老子快等死了……」
陸淮深:「有點事。」
「臥槽!到底什麼事啊?比案子還重要?」
「等下過去……」
周措:「再等下去屍體就腐爛了……」
嘟嘟嘟!
陸淮深直接掛了電話。
「臥槽!搞什麼鬼!」
一旁的謝瑤虛虛弱弱的說,「陸淮深,你要是忙,就走吧,我一個留在這裡看病就好。」
說著,有些委屈地背對著他,翻身躺在病床的另一邊。
纖瘦的背影,看著就可憐。
陸淮深見狀,眸色沉了沉,想了想,沒走,在床邊坐了下來。
過了許久,病房裡靜悄悄的,謝瑤以為陸淮深真的走了,便開始傷感起來。
肚子又疼,眼睛竟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