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前就是個非常出色的醫生,知道按摩哪裡可以減輕身體的疼痛,令人舒適。
謝瑤躺在床上,在他手指的按摩下,舒服地眯起眼來。
身體舒服了,她又開始好了傷疤忘了疼,又捏著嗓子撩他。
「陸淮深,你鼻子怎麼那麼好看,整過嗎?」
「陸淮深,你皮膚怎麼這麼白,像個女人似的。」
「哇陸淮深,你黑髮如墨耶,平時都是用生薑洗髮嗎?」
……
陸淮深終於忍無可忍。
抽了手,咬牙,站了起來。
「原汁原味!沒整過!」
「我是不是男人,你心底沒點數?」
「不用生薑!」
謝瑤見他那一直板著的臉,終於有了一絲別的表情,心裡卻很開心,拉住他的褲腿,壞笑,「好啦好啦,我開玩笑啦,你不要生氣。」
他一把扯開她的手,掉頭就走。
「你去哪裡!」謝瑤以為他要離開,忙欠起身。
陸淮深:「抽菸。」
謝瑤:「……」
陸淮深在走廊點了支煙,吸了半晌,又給周措打了個電話。
周措還在現場緊張的收集著信息,直到一旁的小弟提醒他兜里的電話已經響了很久了,他才接起來。
一看屏幕,是陸淮深的電話,他一下子不好了。
「臥槽!我說陸哥,您靠點譜積點陰德好吧,我就等著你江湖救急呢!」
周措跟陸淮深是一起玩到大的髮小,周措軍校畢業後,就做了警察。
而陸淮深比他還要複雜些,先是當了幾年醫生,然後又去開公司,倒是混得人模狗樣的。
這起案子,之所以這麼急叫他過來,是因為周措懷疑案情跟二十二年前的案子,驚人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