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現在起,在明面上,殷三雨與她們更加不能勤於聯繫了。
望著殷三雨離去的背影,雲西不覺沉了目光。
雲南牽著兩匹馬走向前,馬兒還不住的打著響鼻。
「堯光白果然給你留了信?」他的聲音很輕。
雲西目視著前方,點點頭。忽的她轉過臉,望住雲南,「雲南,我還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。」
雲南淺淺一笑,「究竟有幾個?」
雲西搔了搔頭,撒嬌般的嘟其嘴,「你又不是他們,就別浪費我腦細胞啦。我先不數,想到哪條問哪條。」
雲南不置可否。
仿佛壓根沒期待他回答,雲西已經自顧自開始說起了,「第一條,唐七星老說的那個丁情兒到底有沒有真人?我聽著怎麼覺得那麼玄乎?」
雲南臉色瞬間一黑,連帶著周圍的空氣,都被他陰冷的氣場一起凍凝。
「我們這裡,男女之間,交換貼身短劍,或是其他貼身物件只有一種叫法。」
「什麼叫法?雲西有些好奇。
「定情信物。」雲南一字一句狠狠說道。
這次輪到雲西黑臉了。
靠,這麼說,她是被調戲了?
像是一眼看清她臉上表情所代表的含義,雲南解釋道:「今夜他這麼叫,不是為了調戲你,而是為了提醒你。」
雲西又摸了摸懷中硬邦邦的小紙棍,不覺點點頭,「原來如此,那麼這個紙卷便是問題關鍵所在?」她又問道:「那現在就打開嗎?」
雲南一口否定,「回屋再看。」
雲西一想也對,遂上前幫著雲南牽了一匹馬,又問道:「你之前給韓千戶的信,又是怎麼會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