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三雨皺了眉,「雖然我以前沒有聽過金魂寨,但是金魂寨收李元那個人販子的貨,為得就是菱藕香。」
雲西眼睛一亮,「是了,之前看守我和雲南的那兩個打手,從他們說的話就能聽出,金魂寨與菱藕香就是一夥的。」
殷三雨忽然頓了一下,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用猜測的口氣說道:「如果說楊家肯把一半官銀拱手讓出,這其中肯定也有借花獻佛,疏通關係的盤算。楊家在兗州王府是有勢力了。楊拓母親是當今魯王一個的弟弟的姨母,如果菱藕香金魂寨的背後勢力真是兗州王府,也算是說得通。」
「那楊拓和那個王孫貴胄豈不是表兄弟關係了?」雲西捏著下巴說道:「那就難怪兗州王府會把白練珠這麼珍貴的東西放到楊家來養了。」
「這次計謀陰狠毒辣又縝密,更涉及不少男女之事,手法老練得給我下了藥我都不知道。不似男子所為,倒覺得更像是那個菱香姐。而且那個菱香姐的計謀手段,我以前也曾領教,很像是她的風格。」殷三雨說道。
對這一點,雲西也沒有異議。
又聽殷三雨繼續說道,「關於這個菱香姐,我倒還真是知道一點,她本名禾歙,複姓皇甫,以前曾是個逃難的孤女。」
「皇甫禾歙(音『禾射』)」雲西莫名打了一個冷戰。
不知為何,她忽然記起了穿越初期,雲南給她講過的家譜,
她與雲南的母親,閨名就叫禾懿,更巧的是,他們的母親,也是複姓皇甫。
她下意識的晃了雲南一眼。
卻見雲南也是眉頭緊皺,也是剛抬起頭來,一臉錯愕的正盯著她。
顯然,殷三雨的話,他聽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