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南這不著頭尾的話一出,屋中人皆是一愣。
不知道其中隱情的,卻也聽說過菱藕香的大名,聽雲南話音,不想他們竟然還拉下了菱藕香的當家人菱香姐進局。
知道隱情的卻被這忽來的反轉給擊得一時間緩不過神來。
僵持片刻,菱香姐忽的仰起頭,冷笑了幾聲,「呵,還不錯嘛,現在就看出來了,」她臉上笑容疏忽而斂,眼底忽然閃過一瞬狠戾寒光,「只是還是不夠及時呢」
雲西臉色一沉,她沒有想到,菱香姐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認了雲南的推斷。
當著一眾官兵,她都毫不隱晦,這樣的自信,只能證明,這一群人已然是徹底爛透,蛇鼠一窩。
同時也說明了菱香姐連並著白染,對於符生良與自己這一伙人,將會施以最終毀滅性打擊的絕對自信。
不過···
雲西雙眼微眯,暗暗的打量著白染與菱香姐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。
對於菱香姐的突然出現,白染的眼神是有一瞬間的慌亂的,其後她一口承認,白染的額頭又明顯顫動了一下,聯繫之前白染所為。
恐怕此時已經明顯起了殺意的菱香姐,與打著官府旗號的白染,計劃與打算,到底有些不同。
外面的殷三雨立時一臉錯愕,「雲南,這是怎麼回事?難道之前你們的認親就是個騙局?這菱香姐根本就是個假冒的皇甫家人?」
殷三雨越說聲音越顫,「可若真是這樣,雲南為什麼還要跟著菱香姐給的線索行動?那樣不就是自尋死路嗎?」
雲南臉上卻依舊冷淡穩健如常,他看向押解著菱香姐的胡捕快,沉聲說道:「雲南無能,直到這次被兗州官兵堵截,去找菱香姐來助,才看出些許破綻。便想著將計就計,在她離開之時,叫胡捕快帶了最能打的幾個衙役,將其制服。」
「好在,這菱香姐到底小瞧了咱們,自己毫不會武,還只帶了兩個會武功的隨從,捕快胡大哥才能順利將她們擒住!」雲西彎眉一笑,補充著說道。
殷三雨望著菱香姐的目光也跟著幽深起來,他苦笑一聲,「看來你們兩人都已經達成共識。」
雲西見殷三雨語意又恙,問道:「三雨兄可是還有什麼疑慮?」
殷三雨掂了掂持刀的手,一笑說道,「倒也沒什麼,只是如果說菱香姐與你們兄妹二人的關係有假,撇下所有疑點不說,就說她與你們兄妹著很是有幾分神似的樣貌,卻也是太巧了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