媲美神裔一般的迷人臉龐,僅僅是一眼,就會暈眩不已。
不得不感嘆這天下間,又怎麼會有如此的美少年。
風天耀?蘇碧落眯起眼眸,微揚著唇角,一抹好看的弧度。
曠世惡君——風天耀番外15文/拓拔瑞瑞
風天耀的到來使得皇家書院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旋風,數百名的學生以“梅”、“蘭”、“竹”、“jú”劃分為四個班。而這四個半則是按院考的成績排名,再安排院生的所在的班。所以,為首的“梅”更是優秀院生的集合處。
這是皇家書院自建立以來就定下的規矩。
傳說,風天耀是皇家書院唯一一名不用考試就被劃分為“梅”班的院生,而且是院長卿點。如此一來,風天耀的不凡地位更加昭然可見,就連一向古板公正的院長老師都對他另眼相待呢。
不過呢,這也讓眾院生感到頭疼。
局若是聰明優秀的院生,那也不著急。
可是資質愚笨些的,那可就急了。
姑且不論家中長輩對他們的千叮嚀萬囑咐,男兒家心高氣傲,總也想進入好班,受人賞識。對於風天耀不用考試就能進好班,他們自然是不服氣的。而女兒家自從瞧見風天耀後,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,只怕自己不能和他同班jiāo好。
百基於種種原因,皇家書院立刻形成了兩股勢力。
一股是極力推崇風天耀,這其中不乏一些阿諛奉承想要討好的名門將後,女院生幾乎全都傾倒於他。另一股則是極力抵制風天耀,同樣都是英年才俊,想他們也是各國的佼佼者,憑什麼他有特例。
兩股勢力明爭暗鬥,互相看不順眼。
夏日分明已經到了尾聲,可是炎熱卻依舊絲毫不減,反而愈演愈烈。
三日之後就是入院後的第一次院考,院生們緊張地進行複習。
眾生殿的君子殿,公子少年們三三兩兩聚集,執書誦讀。
圓臉的少年生得有些胖,正大口大口吃著點心,不時地喝上一口水。低頭一瞧,桌子上滿是點心的殘末,書本也落得都是。他咽下口中的食物,憨憨地說道,“不好意思,弄髒了你的書,我替你擦擦……”
他急忙扯了袖子要去擦,同桌而坐的少年不樂意了,拿起書本就走到一邊。
“小胖!你能不能不吃了?”有人開口了。
“為什麼啊?我餓了,也不能吃啊?”圓臉少年嘀咕道。
“馬上就要院考,你就不能靜下來看看書。”
圓臉少年一聽這話,又咬了一口點心,含糊不清地說道,“反正我也考不進梅班,還讀這麼認真做什麼?”
幾名少年不再搭理他,逕自讀書。
圓臉少年又是連續吃了好幾塊糕點,這才滿意地摸了摸肚子。有些無聊地環視四周只見大伙兒都在讀書,他隨口嚷嚷道,“哎,如果我是風天耀就好了,不用考試就進梅班了。真是厲害啊。”
“是啊,風少爺可是戰王的兒子,那自然是厲害。”
有人反駁回嘴,“你和他又不熟識,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了。”那人得意地扇著扇子,顯然已經將風天耀當作自己的靠山,“風天耀的娘親是我們南昌國女皇陛下的義女,他也算是半個南昌國人。”
“先前分明提的是戰王,如今又兜轉到南昌國去了,牛頭不對馬嘴。”
“你再說一遍!”那人拍案而起。
“怎麼,難道我還怕你不成?我說你牛頭不對馬嘴!”
“我不和你一般見識,閣邱國的子民真是沒教養!”
“南昌國的子民信口雌huáng!”
“我要教訓教訓你這個小子!”
“就憑你?我教訓你還差不多!”
那兩人說著說著不知怎得就說到各自的國家了,言語之間不和,直接衝撞到一塊兒,瞬間扭作一團。一個拳打,一個腳踢,戰爭被迅速激化。其餘幾個院生瞧見他們打鬥,立刻上前阻止,硬是將他們拉開了。
“別打了!別打了!”
“不要打了!不然讓院師瞧見了可就糟糕了!”
“輕則受到責罰,重則要開除學院!”
“……”
而在這個時候,勸架的院生餘光瞥見迴廊外站的身影,整個人頓時一僵。他的手一松,開口喊道,“容治少爺。”
打鬥的兩人,包括勸架的幾人聽到這一聲呼喊,立刻停止了吵鬧。眾生齊齊扭頭,望向來人。只瞧見廂房門的迴廊處,一道紫色的頎長魅影,bī人的氣魄,yīn郁冷峻,似乎是被打擾,他的神qíng極為不悅。
容治盯著那幾名少年,他們被他這麼一盯,渾身也開始不自在。
容治忽然開口,男聲更顯yīn霾,沉靜地放話,“再吵的話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眾生瞧著他轉身離去,直到那身影消失於眼底這才鬆了口氣。打鬥的兩人伸手揉著受傷的傷口,不敢再多說一句話。圓臉少年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,拍了拍胸口,似乎是得以保全自己的xing命一般。
“容治真可怕。”圓臉少年擦了擦汗,喃喃說道。
容治,北遼國驍騎大將軍的兒子,更是備受北遼國國君賞識的有志少年。初初入院就不與人為伍,而且其人極其難親近。許是因為他是大將軍的兒子,所以一身的好武功,讓他們不敢對他放肆。
先前有人得罪了他,就直接被他擰斷了手腕。
幸虧有院師及時救治,那人才沒有斷臂。
學院內發生了這種事qíng,院方應該要開除他的院生資格。但是偏偏那名被打傷的少年主動承認是他的錯,事qíng最後有些不了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