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叟先生找到了扶桑女,表明來意,扶桑女二話不說,獻了兩碗血,給眾人飲了。
其實那血不過是個幌子,沈拓,婁姒言和扶桑女心裡都清楚,那鬼王瘡是毒,不是病,又怎麼不治而愈?那扶桑女的鬼王瘡之所以能夠痊癒,說明她身上有提煉過的解藥,婁姒言此舉不過是找個合適的理由讓她把解藥拿出來而已。
眾人都解了毒已經是黃昏了。
困擾了全鎮老小一年多來的魔症被治好,人們自然把功勞都記在了婁姒言頭上,三三兩兩,或一臉歉意,或一心感激,都來和她道句謝,褪去了謹慎戒備,鎮子仿佛又充滿了活力。
雖然已是黃昏十分,眾人缺都還在外面,或走或坐,或看落日或看晚霞,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著話,好不熱鬧。
「原諒老朽有眼不識金鑲玉,怠慢了兩位,老朽這就給二位賠不是了。」老伯自知昨日迷暈他們,冒犯了他們,趁著他們身邊無人過來道歉,說著就要跪下去。
婁姒言一驚,連忙扶住,「這可拜不得,要折壽的。」
見老伯半跪在空中,沈拓也伸手扶了一扶,不冷不熱道,「別再來個什麼迷香就行。」
「不會……不會……」老伯心虛道,卻不離開,站在那裡,手足無措的攪著衣服,滿腹心事的樣子,似乎有什麼話要說。
「老伯還有什麼事嗎?」婁姒言見他如此,開口問道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「直說就好。」
「我幾年前攢了點銀兩,卻怎麼也找不到了,閆姑娘能不能幫老朽找一找?」老伯懇求道。
「那您還記得大概把銀兩放在了哪裡了嗎?」
「我記得就埋在了門外的那棵大槐樹下邊,當初我怕忘了,還特地系了條紅繩,銀兩就埋在紅繩下邊,那會兒,它還是個樹苗呢。」老伯說著帶著哭腔,「可是~可是昨天我挖了一天也沒找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