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微臣雙腿有疾,終日無憂無慮,自是好眠,不似陛下憂國憂民,勞精傷神。」容瑾卻沒順著李治的話接下去,淡淡道。
李治啞笑,也不再拐彎抹角,「愛卿行動不便,久不上朝,有些事,怕是不知道啊。」說著從案上拿過奏摺,身旁太監總管立馬恭敬接過,遞給容瑾。
容瑾接過奏摺,仔細看了起來,突然瞳孔皺縮,「無頭?」
「此事國公怎麼看?」
「回陛下,此事乃是對皇威的挑釁,洛陽城自從改為東都,一向平和,百姓安居樂業,賊子妄想以此引起恐慌,陛下仁德,得天庇佑,賊子不過以卵擊石爾……」
「今日,大理寺卿遇襲之事愛卿可有耳聞?」李治突然打斷了容瑾長篇大論的恭維話,問道。
「略有耳聞。」容瑾淡淡道。
「愛卿對此事怎麼看?」
「大理寺和刑部剛剛接手中書令遇害一案,今日大理寺便遭此大劫,如若不能及時將之繩之以法,怕是以後會出更大的亂子。」容瑾三言兩語就把中書令遇害一事和大理寺遇襲一事合到了一起。
「國公所言甚是,朕也這麼想。」李治眼底透著欣賞的應和著容瑾囉里囉嗦的客套話,「既然國公對此案深有感觸,大理寺卿又重傷,無法繼續辦案,此案不妨國公就查到底吧。」李治緊接道,說完,連忙擺擺手。
一旁太監得令,尖著嗓子扯著長長的尾音「容瑾聽旨~
奉天承運皇帝詔曰:
中書令慘死一案,手段殘忍,天理難容,現命容瑾暫代大理寺卿,徹查此案,文武百官全力配合,三天之內緝拿兇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