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吧。」鍾離得令離開,容瑾輕輕的把玩著手中短箭,「咔」,短箭應聲折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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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裝死了,起來把藥喝了。」白素端著藥碗走過來,見婁姒言後背紗布上的藥汁已經幹了。
婁姒言耷拉著腦袋趴在被子上,有氣無力道「我後背是僵的,怎麼起的來。」
「已經好了。」白素把被子給她往裡掖了掖,坐在床邊,「喝了這碗藥,把體內殘留的毒素排出來就完全好了。」
「真的嗎?」婁姒言試探性的動了動脖子,沒事,輕輕扭了扭腰,沒事,興奮的猛的往起一跳,「哎呦!」
「小心點兒。」白素連忙騰出一隻手扶住她。
「碰頭了。」婁姒言捂著腦袋,卻掩不住笑意,「真的好了?」眼神卻若有若無的瞟向屋頂,意味深長道,「該加片瓦了。」
「當然,什麼毒能難倒我,素手醫仙可不是浪得虛名。」白素一臉得意道。
「你去過閻王鎮。」婁姒言突然道,卻不是問句,語氣肯定。
白素一頓,「你說什麼?」
「在山後給我紙團的那個人是你。」婁姒言轉頭看著她,肯定道。「執行火刑時,站在人群最後的那個白衣人也是你。」
白素只笑笑,沒有說話。
「扶桑女的醫術是你教的,她的毒是你解的,啞巴牛的嗓子也是你治好的,治療黃泉毒的解藥也是你給她的。」婁姒言定定的看著白素。
一開始,她還以為在山後給她紙團的那個人是沈拓,直到回去後她看到沈拓毫無懷疑的喝茶,如果解毒方法是他給她的,他又怎麼會喝,除非他不知道,後來,她也試過他,可是那沈拓也是個人精,所有的回答都說的模稜兩可,這讓她又糊塗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