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婁姑娘,公子要見你。」一大清早,一個白白淨淨的少年就來到竹樓小榭。
「覃枚?」婁姒言打量了一下少年,「等一下。」,說著把文案放到一邊,也不避人,把衫子套在身上,用清水隨便洗了洗臉,順手挽了個簡單的髮髻,「帶路。」
「公子,婁姑娘來了。」覃枚站在門外輕聲通傳。
須臾,裡面傳來虛弱的聲音,「進來。」
聞聲,覃枚對婁姒言做了個請的動作。
「有什麼發現?」容瑾半椅著床頭,臉色蒼白,見她進來,開口詢問。
「回國公,此案我已經掌握了大概,和案子有關的文件我已經讓鍾離送到你書房了,但是由於此事牽連甚廣,尋求線索和證人還需要一些時間,今天午時之前破案恐怕做不到。」婁姒言一語中的。
「無妨。」容瑾淡淡的看著她,半晌才道,「昨天夜裡刺客……」
「勞國公記掛,沒事。」婁姒言打斷容瑾,「如果國公沒有其他事了,我要去查線索了,告辭。」說完掉頭就走。
「完了完了,母夜叉被你弄生氣了。」婁姒言走遠,沈拓從屏風後走了出來,坐到一邊,「你真打算把這堆爛攤子丟給我啊?」
「形勢所逼。」
「婁姒言現在很危險。」沈拓語氣有些擔憂,「你應該知道,從她入府的那天起,竹樓小榭就沒安生過。」
「但是都被她化解了,不是嗎。」
「你就不怕那天她也死了?」
「那也只能怪她自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