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下武器,否則……」
「噹啷」,黑衣人話都沒說完,婁姒言就把刀扔到了地上,把雙手緩緩舉過頭頂,「有話好好說。」婁姒言嘿嘿一笑,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四周,驚訝的發現她們竟然被黑衣人帶到了城郊的懸崖上。
黑衣人怎麼出的城?婁姒言有一剎恍惚,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只聽黑衣人一聲冷喝,「綁上。」
「哎呦,你輕點,我這細皮嫩肉的你也忍心下手。」婁姒言哼哼唧唧叫個不停,說完看到一旁被捆的結結實實一聲不吭的容瑾,又對黑衣人道,「你們給他多捆幾扣,他皮糙肉厚的不怕。」
「閉嘴。」黑衣人大力的捆著,沒好氣的吼道。
婁姒言完全無視沒好氣的黑衣人,見容瑾雖然也被捆的結結實實,卻仍安安穩穩的坐在輪椅上,絲毫不影響風度翩翩的國公形象,不服氣的問,「憑什麼他能坐著,我就得站著。」
「死到臨頭了你給我老實點。」黑衣人冷喝一聲,完全不理會死到臨頭還瘋言瘋語的婁姒言,恭敬的走到一旁的黑衣人面前請示接下來如何做。
「半柱香的時間。」黑衣人抬手一指不遠處的香爐,冷冷道,「人沒到就扔下去。」
婁姒言被黑衣人粗魯的扭送到崖邊,從崖下迎面刮來的風,伴著陰沉濕潤的天,顯得格外深邃,婁姒言深吸一口氣,手心裡刀片一閃而過,卻對容瑾開玩笑道,「我們現在算是在等死嗎?」
「算是吧。」容瑾端坐在輪椅上,淡定的望著腳下雲霧繚繞的懸崖。
「哎,我捨身救你,你有沒有什麼表示啊?」婁姒言突然湊到容瑾跟前,低聲問,「你這一命值五千兩銀子不?看在我這麼捨身救你的份上,回去把賣身契扯了行不行?或者把玉佩還我也行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