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姒言平了平心境,理了理思緒。
還差一點,只差一點,如果能再快一點,在她喊出來之前砍下她的頭就是了,婁姒言眼裡滿是希望的看著扶風,「能再快點嗎?」
扶風搖搖頭,拎著刀掠了出去,又躺在了樹梢,仿佛一直未動過。
「他也不能?」沈拓見扶風出去了,便走了進來問道。
「差一點。」
「你不會是想說,那兇手可以吧?」沈拓一臉驚詫的問。
「沒錯。」婁姒言正色道,「我仔細檢查過,事發時,窗子緊閉,沒有打開的痕跡,而且窗外就是魚池,如果從哪裡走,必然……」婁姒言說到這似想到了什麼,突然住了嘴,「扶風!」
聽到婁姒言的呼叫,扶風一瞬間便出現在門口,「什麼事?」
「你能從那邊掠過來嗎?」婁姒言站在窗口指著魚池另一側對扶風道。
扶風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,沒說話,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她。
扶風從門出去,幾步便到了魚池另一側,婁姒言只覺眼前一花,扶風就從窗子進了來,要不是魚池泛起了微微漣漪,婁姒言真的難以相信他竟然是從窗外進來的。
「你的鞋濕了。」婁姒言輕聲道。
扶風聞言,微微低頭,只見他腳尖處有一小灘水痕,雖然很少但是很清晰,扶風微微皺眉。
婁姒言走到窗前看了看,撫了撫窗沿,又把窗子關上看了看,看著看著突然笑了。
「你沒事兒吧。」沈拓一臉茫然的問。
「沒事兒。」婁姒言回頭瞧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冷冰的扶風,斂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