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楊素之名臣倒是聽說過,聽說他出身北朝士族,北周時任車騎將軍,曾參加平定北齊之役。他與隋文帝深相結納。楊堅稱帝後,任其為御史大夫,後以行軍元帥之職率水軍東下攻陳。滅陳後,進爵為越國公,任內史令。後煬帝拜其司徒,改封楚國公。」君兮就事說事道。
「說煬帝忌憚楊家,不如說煬帝忌憚楊素手中握著的權勢,尤其是兵權。楊家坐大,於煬帝而言,便如同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利劍,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落下給他致命一擊。」君兮認真的分析著,好像就是在與武后探討著前朝軍事。
「所以削減楊家勢力勢在必行,只不過楊家已然一家獨大,眾多朝臣依附其下,煬帝想要收權很難,而煬帝最終選擇了下下策,雖逼死了楊素,卻依然未能收回軍權平了內患。楊素死後,其子楊玄感舉兵造反。」
「煬帝之錯有三,一,他不該逼死楊素,楊素對隋朝忠心耿耿,有楊素在,楊家不會反。二,他不該在還沒有收回兵權削其勢力的情況下便貿然對楊家動手,逼急了兔子,反被咬。三,他對權臣的處理不夠精明。」
「怎麼不夠精明?」武后聞言開口問道,示意她說下去。
「其實解除楊家的勢力很簡單,楊素之所以會在朝中有所威望,無非是因為他手握重兵,連皇上也忌憚三分,朝臣自然更要恭敬。楊家之勢,除去兵權,也不過耳耳。」
「聽你的話,是有辦法解去楊素握著的兵權了?」
「府兵制,可解此患。」君兮恭敬應聲。
「府兵制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