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玉靈擺了擺手,「無事。」
「謝國醫。」趙桂明顯鬆了一口氣。
「我再為老太傅扎幾針,會好的快些。」喬玉靈說。
趙桂忙讓開了路,「國醫請。」
一邊的小八忙拿出了銀針,喬玉靈便再次給老太傅紮起針來。
南順朝是沒有銀針出現過的,所有眾人還不知道這樣可以治病,喬玉靈之所以會是因為她現代的時候知道有針灸,而且有幸在自家師父的書籍裡面找到兩本。
她師父也會一點,但相比這下,這些年她對針灸的研究更多。
這也就是為什麼昨天胡氏見喬玉靈用針的時候那麼反常。
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大家便容易接受多了,喬玉靈扎針的時候,趙啟三人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,唯有老太傅的眼睛一直盯著喬玉靈。
「丫頭,你家裡還有沒有親人呀?」老太傅問。
「有。」喬玉靈淡淡的回答。
剛才聽到老太傅叫喬玉靈丫頭,趙啟幾人的心都快要跳出來的,這國醫的脾氣有多差,這些日子他們可是深有體會的,生怕因為一句丫頭,喬玉靈就不給老太傅治病了。
不過還好喬玉靈並沒有生氣,該幹什麼還幹什麼,孫氏與趙桂兩人對視一眼,皆是鬆了一口氣。
「家裡還有什麼人呀?」老太傅又問。
「親人。」喬玉靈答。
在場的人聽到喬玉靈這回答,強忍著笑意不敢笑,唯有老太傅自己笑了起來,「你這丫頭,有你這樣回答的問題的嗎?」
「你現在不能笑,我在扎針,會影響到你的身體。」喬玉靈很是嚴肅的說。
老太傅瞬間就不笑了,然後一副老小孩子的模樣道:「好好好,老夫聽你的,不笑,不笑。」
喬玉靈被圍紗擋住的臉上早就泛出了笑意,但她依舊不慌不忙的為老太傅扎針。
老太傅倒是很八卦的問,「丫頭今年多大了?」
「十四。」喬玉靈淡聲回答。
「有沒有許了人家?」
喬玉靈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,然後很直接說:「太傅大人覺得我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?」
「當然是老實回答。」老太傅立刻就吹鬍子瞪眼兒。
喬玉靈突然感覺這個老頭有些可愛,於是便故意道:「自古婚約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我的母父尚未在京城。」
「沒在京城,那就是沒有了?還是說在別的地方有?」
「太傅大人這樣問傳出去別人會不會覺得您……問的太多。」
「關心一下晚輩有什麼錯?你這丫頭以圍紗遮面,不是太美就是太醜,你救了我老頭子一命,我自然要報恩,不如說你一門親事如何?」
喬玉靈無語了,前面還老夫,這會就已經成老頭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