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南宮辰維有些擔心,「喬冬是喬夏的弟弟,是河眙島的人,現在你的身份明朗,告訴他會不會有問題?」
「不會,你會喜歡喬冬的,不過……」她停下步子抬頭看著南宮辰維,眼神有些忐忑,「不過蕭錦澤給我安排喬夏身份的時候,為了能更好的掌控我,便給我按了一個他未過門妻子的身份。」
南宮辰維的眸子果然寒了幾分,帶著濃濃的不悅,但在喬玉靈面前並沒有發泄,將所有的過錯都記在了蕭錦澤頭上。
喬玉靈又忙道:「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,甚至連拉手也沒有,從開始我就感覺很奇怪,後來是喬夏的母親發現我不是她的女兒,那天晚上我正好聽到了,第二天他們就去找了蕭錦澤,後來回來對我就變了,關心中透著一種尊重,不向是對女兒的,那時我就有所懷疑。」
「後來破綻便越來越多,蕭錦澤與自己的表妹有了私情,被當眾發現,但蕭老還堅決讓我這個沒有什麼靠山的人做正妻,這就很讓人懷疑,程玉靜可是程老的孫女,在島上很有地位的。」
「開始蕭錦澤說要娶我過門,後來不知為何,蕭錦澤去親自殺了喬冬的父母,以這樣的理由,讓親事拖了下來。」
「喬家夫妻去世之後,喬冬便一直跟著我,他性子很單純知道我是他姐姐,不過……對於我恢復身份的事情,我想還是要慢慢告訴他。」
「他的父母因你而死,若他願意視你為姐,我便願意視他為弟,若他有別的心情,別怪我恨心。」南宮辰維冷冷的說。
喬玉靈難得主動輕輕拍了拍他的手,「行了,別想那麼多,喬冬只是個孩子,他不會做那些事情的。」
「恩。」
「程老一直在空間,看來得找個時間將程老放出來,我問問蕭奇澤有沒有辦法,像我這般,被洗去別的他記憶,但是一般的醫術仍在。」喬玉靈眼底閃過一絲皎潔,「河眙島的人想要對付我們,最多的肯定是用毒,我們便用程老來對付他們。」
「這主意挺好,但……蕭奇澤,蕭錦澤,是兄弟?」南宮辰維問。
「是,你觀察很仔細。」
「你很信任他?」南宮辰維眼底帶著不明的情緒,想到那天晚上她出去喝悶酒,陪著她身邊的人是蕭奇澤,他便有些怪怪的。
「當然,他救過我的命。」喬玉靈說的很隨意,剛剛走了兩步的南宮辰維停下了步子,硬生生逼停了喬玉靈,他緊張的問,「怎麼回事兒?」
喬玉靈擺了擺手,「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就是程玉靜與蕭錦澤發生了關係,程玉靜想做大的,但蕭老不願意,非弄出來一個什麼左右夫人,相當於我還是大的,程玉靜的姑姑就是蕭錦澤的母親,她不願意我在前面礙程玉靜的路,便直接給我下毒,用的毒是島上獨有的。」
「是蕭奇澤及時發現救了我。」她說完見南宮辰維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,輕笑道:「無礙的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?蕭奇澤的母親只是蕭家的一個丫鬟,同樣的死在了程玉靜姑姑手裡,蕭奇澤這個人,蕭家人幾乎都不記得了,所以……他憎恨蕭家人。」
「那便好,你身邊不能有一絲絲危險。」南宮辰維表情嚴肅。
喬玉靈心裡暖暖的,看到他真誠的眸子,她心裡想,以前她應該很愛這個男人吧,因為這個男人很愛她,她能感覺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