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恩。」雪兒點頭。
南宮安凌有心想要說兩句,可最後也沒說什麼,不過她決定回頭派人細查查這個男人,「聶言歡的臉傷了,整個院子都燒了,沒救下來。」
「姐,你這麼興奮?」
「當然,每次看到聶言歡在我面前裝,就想直接撕了她的偽裝,現在不用了,人傷成這樣,以後可能再也不敢出來蹦躂,要我說還是這位三小姐厲害。」
雪兒搖頭,直接帶著南宮安凌進聶言心房間,「我要給她再換一次藥。」說完就開始動手,聶言心睡的很沉,可以說這具身體很虛弱。
在知道自己安全之後,就沉沉睡過去了。
雪兒的動作,聶言心並沒有醒,而站在一邊的南宮安凌在看到,雪兒解開繃帶以後的傷口時,整個人不由的捂住自己的嘴。
一個慘都不足雙來形容聶言心的傷口,南宮安凌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重傷的人,除了露在外面的臉和手以外,其他地方可以說沒有一處好肉。
「這……」
「比起這些傷,毀了她的容算輕的。」雪兒說。
常年累月的鞭打,是個人都受不了,而且每次都在打過之後上藥,傷口快好了又開始打,這不變向的將人往死里打,是什麼?
南宮安凌一句話也說出來,震驚之後同情的看著床上人,「她這毀了,以後可怎麼辦?」
「娘應該有辦法,可以配出來藥給她去了疤痕,待她傷好一些,我再讓娘幫她看看。」雪兒說。
南宮安凌挺贊同,「對,娘肯定有辦法。」娘有空間,空間裡有好東西,應該可以治這些疤痕。
這邊聶言心什麼都不知道,聶家那邊卻是鬧起來了。
衛姨娘知道自己女兒被毀容之後,感覺天都塌了,第一時間去找聶言心撒氣,結果發現房間裡竟然沒有人。
想到女兒說的,她是來聶言心這裡回去之後身上就開始起疹子,如果不起疹子,女兒就不會心情不好,這樣也不會讓身邊伺候的人都下去,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。
而且房間外面都是火油,明顯就是被人故意為之,這怎麼可以,她的女兒絕對不可以被人白白欺負。
於是衛姨娘直接就去找聶老爺哭,「老爺,我平常待言心也不差,她怎麼可以這樣做,她怎麼可以這樣做呀。」
聶老爺心情煩躁的很,自己疼愛的女兒被人毀了容,他想要聯個好親恐怕也不行,聽到衛姨娘哭就不由皺眉,「言心?」
「是呀,老爺您忘記了嗎?那個女人生完孩子以後,那個孩子老爺子給起名言心。」
聶老爺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女兒,「她為什麼要害言歡?」
「言心的出身不光彩,您知道的,我不敢讓她出府去,平日裡也只是讓婆子給送吃食,府上知道的人也少,就言歡這丫頭心善,沒事兒會去看看這個妹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