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,獨自關閉好門窗,以防小小姐一會兒大哭吵醒了其他的人。
姬四九還處於一種沒睡足的狀態,眼睛裡雖有困意,但更多的是那種對不熟悉環境的陌生恐懼。
珠華親自伸出雙手,架著四九的胳膊,將她一點一點的放進面前的木桶里。
那些毒蟲就好像嗅到了什麼新鮮的食物一般,一股腦的沖了過來,快速將一個小小的嬰孩覆蓋上。
那些蛇在四九的身上纏繞,勒著她連喘氣都費力,更別說想放開嗓子哭了!
冰涼黏膩的觸感襲卷全身,不僅僅是這些,小蛇張開大嘴絲毫不留情面的在四九的腿上咬出了兩個紅點,隨後立馬變成黑色的血珠蔓延開來。
還有蜈蚣和蠍子的進攻,四九愣是怕的第一次喊出了:「娘、娘。」
珠華愣了一下,不過依舊沒有將她從木桶里抱出來,眼看著孩子的臉由白轉紅,由紅轉紫,最後慢慢開始發黑……
阿花在一旁心疼的直掉眼淚,而珠華卻將她罵得狗血淋頭,「哭什麼哭?你是在給她哭喪還是給我哭喪?這點事情都心疼,以後怎麼走更遠的路?」
阿花雖然知道小姐從小也是這麼過來的,可是她那個時候已經五六歲的樣子,哪有剛滿周歲就做這種訓練的?
這是第一次阿花覺得小姐的做法有些不妥當,有欠考慮。
四九漸漸進入昏迷的狀態,珠華才將她從毒蟲的木桶抱了出來,隨後又泡浸在秘制的草藥熱浴里。
先毒後解毒,如此反覆,身體裡就會對毒素有一定的耐受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