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四九愣了一下,反問道:「老太婆?哪個老太婆?」
她外婆皺著眉頭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說道:「就是叫春滿的那個!」
她心裡一沉,在她心裡春滿和她的家人一樣,都是長輩。
外婆這麼說,讓姬四九的心裡很不舒服。
姬四九問道:「春滿姨怎麼了?」
「我好心好意的幫你管管新來的下人,她竟然說我不能插手姬家的事兒!孫兒,你說外婆聽了多寒心?我就你這一個孫兒,你的家就是我的家,我怎麼就不能管了?」
姬四九頓時明白,早晨華叔欲言又止的樣子,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。
四九淡淡的扯出一抹假笑,哄道:「外婆,您別和春滿姨生氣,她是怕您太累了!來者是客,怎麼能讓您為我操心呢?」
她外婆立刻反駁道:「四九,這話可不能這麼說,我和你外公大老遠過來圖你什麼啊?
要不是我華兒死的早,我們可憐你這孩子無父無母,你當我們願意管姬家這攤子爛事兒?
你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我和你外公,我們怎麼能是客呢?
雖然你沒在我們身邊長大,我和你外公可是時時刻刻的惦記著你,你這孩子不能沒良心啊!」
姬四九忍著心裡的不耐煩,面不改色的說道:「我知道,我都懂。我這不是一忙完立刻過來看望您二老了麼?
外公,我這次來還有一事相求,不知道您能否答應?」
蒲蘇康傑冷哼了聲,陰陽怪氣的說道:「你那麼厲害還有能求到我的事兒?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麼?」
四九一忍再忍,忍無可忍的時候就將手緊緊的攥住,任憑指甲鑲嵌到自己手心的肉里,仿佛疼痛才能解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