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外面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一樣,想將我姬家占為己有?」
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充滿了優越感,她也不知道為何,要找這樣的話來刺激他。
她心裡更加明白,宗暮歲並不是她口中那樣的人。
他以前是很討厭,可是他現在和以前完全就是兩個人。
宗暮歲並沒有因為她說的話而生氣,同樣站起身子俯視著她,他嘴角帶笑的回道:「那是不是我能和你到同樣的高度以後,我就能娶你了?」
姬四九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,磕磕巴巴道:「誰說可以了!我就是那麼一說。」
宗暮歲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,眸子裡划過一抹寵溺的光,「可是,我當真了!」
「我這輩子不可能結婚的,我的仇一天不報,我就一輩子不嫁。」
宗暮歲揉了揉她頭頂的碎發,「我等你,無論多少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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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四九落荒而逃的跑回來了自己的房間。
啞妹正幫她整理她明日要下地宮帶的東西,見她紅著臉擔心的問道:「小姐,你是不是生病了?」
四九立刻搖頭,「沒有,大白天的生什麼病?」
啞妹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「小姐,你說什麼呢?誰說的生病還分白天黑夜啊?」
四九被啞妹打趣後,臉色更加紅了,正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阿芙和阿祿進來了。
啞妹的年齡較長,自然有大姐姐的風範。
她對阿芙和阿祿說道:「從今天開始,小姐去哪你們倆就跟去哪,寸步不離身,聽懂了嗎?」
他們倆個古靈精怪的點頭,「聽懂了,啞妹姐姐。」
啞妹很喜歡他們倆個,伸手摸了摸他們倆個的小臉,說了聲:「真乖。」
我對他們倆招了招手,「來,到這邊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