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九陷入深深的昏迷中。
無論誰喊她,她都沒有任何反應。
大夫將人群隔離,閒雜人等都出去等著。
兩個大夫忙來忙去,一天一夜下來還是沒有忙完。
蒲蘇康傑也參與到了其中,開了幾個方子讓啞妹去尋草藥。
春滿留了個心眼,特意讓大夫看了看,在這個時候她誰都信不著,包括四九的親外公。
大夫覺得沒問題她才敢讓啞妹去尋。
姬家的人忙裡忙外全部守在外面,沒有任何人敢去休息。
暮殷擔心的問宗暮歲,「你說這丫頭為何這麼想不開要去自殺?」
「她不是自殺,可能她有自己的緣由吧!」
「不是自殺?不是自殺能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?」
宗暮歲眸子裡的擔憂越來越濃,他知道她會沒事,但他還是忍不住擔心,心裡揪著的疼。
「她會無事的。」
他這句話是說給暮殷聽,也說給自己。
小石頭坐在四九的門外,跟唱喪曲似的哼哼呀呀的哭道:「小九九啊!你可害死我了!三枚冰錐差點兒沒扎死我呀!你可得快點好呀!哎呀我滴天呀!」
她一遍一遍的念叨,沒有任何人聽得到。
宗暮歲皺著眉將目光看向她,她緊張的打了嗝,停止了哼呀!
她心裡委屈,明明她是最用力阻攔的,但也沒逃過責罰。
惜花和月影更慘,連來都來不了了。
回山上閉關修煉去了,估計這丫頭好了她們倆才能爬起來都不錯了。
大夫給的結論是身上骨頭基本全部斷了,還好內臟沒什麼太大的事,需要靜養,沒幾個月的時間,下不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