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闡靜在心裡合計著,仇安厲害不代表她姬四九同樣厲害,她也許能看出來,但不一定就能救自己。
自己決不能將性命交給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,如果被她搞砸了,那她的命不救搭里了?
她抗拒的向後退,拉起他的丈夫,「走!我們回去,快走!」
她的抗拒一半是因為對於姬四九的不信任,還有一半是那個術在抗拒。
不然她不會一見到姬四九的時候就覺得渾身不舒服,就連看著她都覺得刺眼。
她們夫妻二人慌慌張張的離開,姬四九沒有絲毫的不悅。
正好,她還不願意管這個閒事,事已經說破能不能自救還是要看她自己。
赫之月輕輕拍了拍姬四九的手腕解釋道:「你別介意啊!我這個大姐性格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。」
她笑著搖了搖頭,「不會,世間能人異世這麼多,總會有人能救靜姑姑的。」
午宴草草的結束,誰都沒有心情繼續把酒言歡下去,畢竟得知了宗闡靜的情況,他們如果在這作樂也不太說的過去。
長輩們紛紛去宗闡靜的院子,剩下這些小輩們,留在堂內。
宗暮殷和姬四九坐在一起好奇的問道:「大姑她真的有那麼嚴重嗎?」
姬四九不假思索的點頭,「不出意外的話,她的十個手指尖應該已經泛黑,身體上有的地方應該也已經蛻皮了。」
宗暮殷捂著嘴,表情極為痛苦的說道:「那太噁心了!」
這時宗暮歲過來,對她們倆說道:「我們出去轉轉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