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歲勸解道:「母親,你還怕九兒給大姑姑吃了不成?她瘦的跟個柴火棍兒似的,不會把大姑怎麼樣的,你就放心吧!」
赫之月當然知道姬四九不會對宗闡靜怎麼樣,她怕的不是在那方面治療的過程中出事麼?
那一聲聲慘叫劃破天際,顯得無比的滲人。
而屋內,姬四九讓宗闡靜將她的手套摘了下來,她看到的狀況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。
她不解的問道:「你都這樣了,為什麼不說出來,天天帶著手套也不是事啊!」
宗闡靜說道:「渝安說,我這是個傳染病,不宜讓別人知道,所以他在別人那裡整來了偏方,可是無論怎麼吃都不見好。」
姬四九仔細觀察著,一起拽出了五根銀針,在酒精燈上烤了烤,二話沒說一起扎進了宗闡靜的手指尖。
她扎進去後還沒有拔出來,又拿了五根針刺入了她的另一隻手。
隨後讓她將兩隻手空著放下去,將髒血流進一左一右的兩個盆子裡。
她默不作聲的做著自己的事情,也不和宗闡靜說話,宗闡靜除了嘶喊以外,也沒有力氣再說別的話。
姬四九問道:「身上有幾處蛻皮的地方?」
宗闡靜楞了一下,她連個都知道?太神了吧?
「腰間有一塊,其餘都在小腿。」
姬四九點了點頭,伸手撩撥起她的衣服,將如泥一般的東西抹在了她的腰間,之後拿剪子剪開她的絲襪,在小腿觀察了一陣,又開始塗抹泥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