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四九的手隨意撩撥著水裡的花瓣,她想了想冷笑了聲,「他醫好了司文老爺子,司文家自然會幫他隱藏好身份。
他還怪會找人的,司文家在京市很有勢力吧?
查,一定要查到他們怎麼聯繫上的,最初的落腳點在哪。」
阿芙這個時候已經進來,她咬著嘴唇氣憤的說道:「若不是小姐幫他拿到須羽草他們家老爺子能好?
論起恩人您才是司文家的恩人!
害的您白白挨了一槍,難道這個事就這麼算了?」
啞妹不知道姬四九挨槍的事情,連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擔憂的問道:「挨了一槍?打哪了?啊?」
啞妹指了指姬四九後背的槍疤,「就在這兒,小姐躺了一個月才養好呢!」
啞妹用力的放下花籃,「這也太過分了!
小姐,司文家要是這麼辦事那可真的有點兒說不過去了!」
姬四九輕輕搖了搖頭,「他們欠我的,我早晚會去討,只不過還不是現在。
再大的情,你也只能讓人家還一次,當然得用在關鍵的時候。
這些我們自己能查的事情,就先別浪費了。」
啞妹深深的低下了頭,她明白姬四九有自己的計劃,但她給他們點小懲罰也不為過吧?
她合計著自己的小計劃,準備找個機會一定給他們點教訓,讓他們知道知道姬家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