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四九的手指放在嘴前把玩著,她考慮了一陣,「他去了那裡,原有的位置怎麼辦?」
華叔建議道:「這確實是個問題,不如我給他打個電話溝通一下,看看他有沒有適合的人選推薦?」
姬四九點了下頭,「可以,那就這麼辦吧!
一定要特別囑咐我外公的心性,他善用毒一定保證店內所有大夫和員工的生命,不許給我出事,知不知道?」
「好,我先去溝通。」
華叔前腳剛走了五分鐘不到又折回來了,姬四九剛鋪好宣紙準備練字,不解的問道:「怎麼了?」
「小姐,山下來人了。」
姬四九放下毛筆問道:「什麼人?」
「京,司文家。」
姬四九笑了笑,「還真是有點意思,什麼消息都沒有提供還好意思尋上門來。
走吧!叫哨崗放人,我們出去迎迎。」
啞妹為姬四九穿上春滿姨新為她縫製的寬袖大袍,長度直到腳裸,剛好能露出她的小繡花鞋。袍子後背上的鳳凰是春滿姨熬夜用金線一針一針繡上去的,它的鳳尾和眼睛串著寶石,光是這件衣服就已經價值連城。
姬四九總是散著自己的一頭墨發,除了平日裡訓練時不得不束起以外,其餘的時間都是隨意的散著,她隨著年齡的增長,神情和韻味中都多了幾分媚和慵懶,仿佛她活得很自我,帶著沒有任何人和事能夠使她皺一下眉頭的無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