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文軒勉強的笑了笑,「沒事,正好給金剛點教訓,省得他也一樣的莽撞。」
金剛被打的在地上坐了好久,顴骨上紫紅一片,嘴角也流了血。
對於二百多斤的體格被一個女孩打成這樣,確實有些丟人的。
華叔立即帶著大夫進來上藥,他永遠是姬家唱白臉的角色。
這幫姑娘們惹了禍,他得在後面給完美的收場。
司文葶也許是年齡小,看不出其中的緣由,還在嘲笑著金剛,笑嘻嘻道:「哥哥連女生都打不過,真真兒的丟人。」
金剛撇了撇嘴剛想說話,海哥在一旁小聲提醒道:「還嫌沒被打夠?把嘴閉嚴!」
金剛只能將自己想說的話咽了下去,自己那一槍差點沒要了她的命,她也只是讓身邊的丫頭打到掛了彩,其實這個懲罰已經很輕了。
他自從從山裡回去後,特意打聽了一下這個女孩,現在外面都在傳她是活閻王。
只要她下山,走過的地方都會死人,貌似還都是得罪過她的人。
而如今他只是受了點皮外傷,就能將那件事情翻篇,自己已經撿了一個大便宜。
海哥對姬四九關心的問道:「四九,你身體怎麼樣?養好了嗎?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?」
姬四九嘆了口氣,一直搖著頭,「別提了,上次之後留下了些毛病,每晚心口疼的無法安睡,哎……
不知那個須羽草有沒有幫助到司文老爺子?」
司文軒皺著眉心裡一緊,他瞧著姬四九幾乎沒有血色的小臉,有些心疼。
他接過話,「這也是我們來這的第二個目的,一是道歉,二是道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