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了揉姬四九的頭髮,哄道:「忍著點。」
他拿著一塊乾淨的帕子讓姬四九咬著,隨後對小蠻伸出手道:「剪子。」
「點燃酒精燈。」
「糯米。」
「刀。」
他一樣一樣的吩咐著,仔細又認真的幫姬四九處理著傷口,他太過專注額頭上布滿了密集的汗珠,姬四九的五官皺在一起,汗珠如落雨般大顆大顆的向下落。
在場的人屏氣凝神的看著她,光看著刀割肉就很疼,似乎能親身體會到姬四九現在的處境有多難過。
啞妹和小蠻處理好傷口回來,見到這個場面焦急的問道:「宗先生,我們打點麻藥不行嗎?」
宗暮歲搖了搖頭,「沒用的,鬼抓的用什麼都無用,只能硬挺。」
海哥小聲的對司文軒說道:「小先生,這次我們攤的人情更大了!」
司文軒點了下頭,嘆了口氣,「怕是要還不盡了。」
「宗家的這位先生與傳聞的還真不一樣,並不像紈絝子弟的模樣,倒像是人中龍鳳,看來傳言還是不可輕易相信的。」
司文軒極其小聲的吩咐道:「回去查一下他和姬四九的關係。」
宗暮歲小心翼翼的處理好腐肉,將她的胳膊纏著紗布包好,隨後問道:「我們回房休息吧?」
他這句話一出,所有人都眼泛震驚。
他們本以為姬四九會解釋一下,誰知她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,直接回道:「好,走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