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歲站住了腳,不過並沒有轉身,問道:「還有事嗎?」
「我……你……」
司文軒欲言又止的說了半天,也沒說出一句重要的字眼來。
宗暮歲的耐性被他磨的幾乎全盡,「你要是沒什麼事,我就先去睡了。」
他抬步要離開的時候,司文軒立刻將話脫口而出,「你覺得她是什麼樣子的女孩?」
宗暮歲轉身看向他,寒氣逼人的問道:「你說四九?」
司文軒輕輕點了點頭。
宗暮歲看著姬四九房內昏黃的燈光,不自覺的揚起了溫暖的微笑。
「她是個膽子很小的女孩,曾經的她看到什麼都會說,我怕。
可她現在有事會第一個向前沖,她從萬丈的懸崖上跳落時,沒有一絲的猶豫。
我想今天她應該也是不顧危險的救了你們,才會搞成這個樣子的吧?
她嘴很毒,別人都覺得她做什麼事對誰好都一定有目的,但我知道她是個嘴硬心軟的女孩,她比任何人都真誠,都善良。
但這些她從不需要別人知道,你問她是什麼樣的女孩?
我的回答是,她是我的女孩,任何人都別想窺視一眼。」
他說完便抬步離開了,留下司文軒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台子上若有所思。
她是我的女孩,任何人都別想窺視一眼。
這話說的足夠專橫,但又覺得他是在陳述一個事實,而非是單單的警告。
除了他是天生便有者種自信的人以外,也是姬四九給了他說這些話的權利。
只要有眼睛的人便能看出來,她對他和任何人都不同。
也只有看到他的時候,眸子裡會升起一絲莫名的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