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歲看著她,提醒道:「吃你的飯,怎麼這麼多問題呢!」
她撅著嘴瞪了一眼,「我就是好奇嗎!四九,你說,什麼死了?」
姬四九舀著碗裡的湯,平淡無奇的說了句:「人。」
她說死人就和說螞蟻死了是一樣的輕鬆,絲毫沒有放在心裡的感覺。
宗暮殷和在座的人頓時有些不自然,她吐了吐舌頭心知自己問錯了話,不過這麼敏感的話題,這丫頭怎麼說的如此雲淡風輕?
司文葶吃著吃著飯,便小聲的哭了起來。
大夥的眼神紛紛看向她,司文軒有些不滿的哼斥道:「葶葶!」
海哥無奈的搖了搖頭,哄道:「這是怎麼了呀?怎麼還哭了?」
「我受不了了……四九姐姐,古大夫他就在……」
司文軒站起了身,大聲的喊了句:「葶葶!不要瞎說話!」
姬四九放下了筷子,看著哭到抽泣的葶葶,平靜的說了句:「葶葶,不要哭,不用告訴我,姐姐找得到。」
她的背脊挺的筆直,身影看起來雖然單薄卻是那麼自信,她如站在山巔一般俯視著矮小的螻蟻。
她說完,便轉身離開了。
宗暮歲煩躁的扔掉筷子,隨著她的身影追了出去。
餐廳內的人沒有人知道姬四九去了哪裡,宗暮歲追著她到了關人的暗室,卻被人攔在了外面。
他欲試向裡面走,門口的人衝著他搖了搖頭,「宗先生,家主吩咐誰都不可以進,請您別讓我們為難。」
宗暮歲急得在外面來回渡步,他怕她傷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