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文軒聽後心裡一震,「什麼?」
宗暮殷側頭看向他,笑著問道:「幹嘛這幅驚訝的表情?」
「你說姬家滅門的案子跟他有關係?」
宗暮殷點了點頭,「雖然沒有任何證據,但是四九認定了是他。」
「不會吧?他看起來很……」
「很什麼?」
司文軒搖著頭笑了笑,「沒什麼……就是看著不像是那麼狠的人。」
「有的人偽裝的好吧!四九心裡要是沒數她不會隨便給人扣帽子的。
你別看她年紀小,有時候我覺得她的心已經老了。
我剛認識她的時候,她是很天真的女孩,雖然也很機靈,但和現在完全是兩個人。
那時候她和老太太一起去我們家做客,老太太護著跟眼珠子一樣,她若是不笑的時候老太太都跟著著急,擔心她有什麼煩心的事。
老太太在天有靈,也不知道她若是知道四九變成這樣,會不會心疼。」
司文軒用力的握緊拳頭,有些歉疚道:「我是真的不知道有這麼大的過節,這回我能想明白為何整個姬家上下為何都這般在意古諶的去向了。」
他突然站起了身,宗暮殷好奇的問道:「你幹嘛去?」
「我去告訴她古大夫在哪兒。」
宗暮殷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起來,嘴裡念叨著,「還不算太傻。」
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,高興的隨著他離去的放向走去。
司文軒趕到姬四九的房間時,只看到了宗暮歲,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。
宗暮歲見他慌慌張張的趕來,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,「有事嗎?」
「我找四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