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是非常重要不可缺少的角色,只不過不能將自己的能力告訴她而已。
姬四九知道他能處理好他自己的事情,索性也不管他到底要待多久,反正也只是多添一副碗筷的事情。
晚上她親自帶人下山去幫趙建國燒了一雙嶄新的鞋,見他滿意的穿上和她道謝後便離開了。
王騫過完年以後便去了藥房,他每日都會傳回消息,蒲蘇康傑真的很難纏,小招數用了無數,非要鬧的姬四九親自出面才肯罷休。
姬四九躲著他也有些時日了,一直不露面也不太好,所以在蒲蘇康傑每日必來電話的時候,她挑了一天選擇了接聽。
她看著這條電話線可以連接千山萬水的距離,可是卻是那樣的沒有溫度。
隔著電話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蒲蘇康傑的憤怒,他近乎咆哮的朝著姬四九喊道:「你到底要幹什麼!」
姬四九勾起嘴角,眼神冰冷的回道:「我沒有要幹什麼,外公這麼問是什麼意思?」
「你在我對面支了那麼大一個攤子你和我說你不幹什麼?」
姬四九輕輕嘆了口氣回道:「外公,莫不是你多想了?我們是一家人,怎麼還分出你的我的來了?」
「你......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!」
她調高音調,「哦?外公什麼時候也會算卦了?這未卜先知的能力,還真讓外孫女佩服。」
蒲蘇康傑朝著電話喊道:「姬四九!!!」
「外公,您消消氣,都說醫生不能自救,您最近肝火是不是有些旺?你去對面開點藥吃,我會吩咐他們不收錢的。
哦,對了。
古諶是您的得意弟子吧?您找他也可以,反正,您也沒少幫他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