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滿的命,安叔的命,你拿什麼賠給我?
嗯?」
姬四九從頭至尾都是笑著說的,但眸子裡的涼,清晰可見。
張騫的身子震了震,她怎麼知道自己使了一些小手腕呢?
他可是做的十分小心翼翼,當日也是在賭,想讓蒲蘇先生來搗些亂,給姬家點為難。
但是現在看來,他似乎是玩大了。
啞妹忍著自己上涌的情緒,看向張騫,質問道:「真的是你對嗎?」
張騫沉默不語,但他自責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。
啞妹見他不說話,繼續說道:「張騫,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啊!路五叔當年不是交代過你,姬家的祖訓永遠都是聽家主的一切命令,你現在怎麼可以這般自視過高?」
姬四九沒有阻攔她,讓她把想說的話一股腦的問完。
他搖了搖頭,「不是,絕對不是這樣的。我怎麼可能不聽家主的話,我只是...我只是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。」
姬四九伸出手,阻止了他的一切解釋,「別說了,啞妹,帶走吧!去地宮!」
她打了個哈欠,好像有些累的樣子,邊離開邊說:「我要回去睡會兒,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要來找我。」
她的吩咐讓啞妹都感到意外,地宮有幾座空的屋子,門口全部是鐵欄像監獄一樣。
而在姬四九管家的日子裡,從未有人被關進去過。
張騫是做錯了,但是這些年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嚴重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