啞妹的臉越來越紅,好像被別人放在了解刨台上,詳細的剖析一番。
她一直沉默著沒有回答,好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姬四九也沒在提起關於張騫的話題,她說話的方式永遠都只會點到為止,你想得明白就想,想不明白別人也不會為你做決定。
但她承認,啞妹在她的心裡和別人不同,不然她也不會因為她每日的失魂落魄破格提早放張騫出來。
「啞妹,你想留在家裡,還是想下莊子?」
啞妹側過頭看著她絕美的側顏,堅定的回道:「我聽您的。」
「你現在的狀態不能幹太危險的行動,等你緩一緩吧!到時候你自己決定。」
她聽後愣了一下,「我覺得我可以,我比小蠻大,危險的本應該我來做。」
「可是你沒有小蠻心靜,這樣吧!你查一下幫助他們撤離的幕後的人,到時候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。」
啞妹快速的點頭,「一定不讓小姐失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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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王坐在宗暮歲雕花紅木的辦公桌後面,神情有些看熱鬧的譏笑,「她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你了。」
宗暮歲站在窗前正在看新拍回來的古董花瓶,仔細的觀摩,無視他的嘲笑。
幻王繼續說道:「自從你回來我覺得我身上的擔子輕了不少,這次終於不是跑來鬧我了。」
宗暮歲放下花瓶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,眼神順著窗戶看向外面。
「即使找上門來我也沒有辦法,我不能讓她的手上沾上親人的血,這個污點無論怎麼洗也洗不乾淨。」
幻王嘆了口氣,「我叫小石頭勸過她一次,小石頭還沒張口就被趕了出去,你要是不想辦法做這個套讓他們離開,她真的不一定能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。」
「我是幫著他們走了,但是...欠下的總歸是要還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