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歲沒有想到她會直接反著將他一軍,親昵的搭在她脖頸處的手有所迷離。
「我到時候找人去安排,你別在這操心了。」
姬四九指著他憤恨的警告道:「但願你不要騙我,若是我知道了,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。」
「好,我真的不會騙你,這樣還生我氣麼?」
姬四九跳到他的身上,像一個樹袋熊一樣,「不生氣了!」
「嗯?不生氣了?」
宗暮歲拉長了聲音,再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。
「我不生氣還不行啊?那非要我生氣和你動手的地步你就滿意了?」
宗暮歲一手托著她的腰身,另一隻手則是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,提示道:「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情,我指的是剛才在餐廳發生的事。」
姬四九探尋著與他凝視,想要透過眼睛看看這個傢伙的腦子裡面到底有沒有水?
「我不生氣你非要我氣得不行是嗎?」
宗暮歲沉著嗓音回道:「九兒,真想你的眸子可以學會透視,或者去我的心裡看一看。」
姬四九噗的一聲笑了,「看什麼?」
「我想讓你看看我的心裡,裝的都是你,和有關你的任何事情。
就算你嘴上不承認,我們交付與彼此的事情已經做了,難道你不可以為我吃一點點的醋嗎?
至少那樣我覺得你是在乎我的。」
他有時成熟的向從古墓里爬出來的老古董,有時又像涉世未深的無知孩童。
沒有人能理解他古怪的性格,總之什麼事情百分百的滿意才算過關。